陆北野喉结滚动,就连眸色也变得越来越深沉,他迅速转身让温酒的后背抵着墙,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,强迫她的嘴唇从自己的脖颈离开。
“亲不够不回家是不是?”
“对!”
温酒仰头看着陆北野,眸底满是坚定的神色,她的男人难道她还不能亲个过瘾吗?
他又不用给谁守贞操!
“好。”
陆北野低低的应了一声,便低头吻上温酒的嘴唇,他的吻像他这个人一般冷硬,但却充满着霸道的占有欲,像是狂风暴雨,来的猛烈而又急促。
面对温酒,他向来疯狂。
她只需要勾勾手指,他稳定的情绪就会瞬间塌陷,看似安静的眸底瞬间便会卷起汹涌波涛。
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,吻的温酒的嘴唇都快失去知觉,吻的陆北野即将控制不住,才停。
“现在够了吗?”
陆北野的说话声很慢,低哑微迷的嗓音落在温酒的耳朵里,像醇厚的陈年佳酿般诱惑,勾的温酒蠢蠢欲动。
但她还有几分理智,知道这不是能办事的地方。
她气喘吁吁的趴在陆北野怀里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,和狂跳不止的心脏,“够了。”
陆北野轻轻拍着温酒的背,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,但他好歹是经过严苛训练的军官,身体各方面的素质远不是温酒能比的,呼吸并没有那么急促。
等到温酒缓的差不多了,陆北野正准备送她回家时,却听见有脚步声传过来,陆北野连忙搂着温酒的腰藏到了黑暗里。
“别出声,有人来了。”
他的语气很严肃,严肃的像是遇到了需要消灭的敌人。
温酒没忍住低低的笑了,“咱俩明明是夫妻,你怎么搞的严肃的像是咱俩在偷情?”
陆北野捂住温酒的嘴,刚刚是谁说的不想在家属院儿出名?不想被别人笑死?
结果转身就闹?
她现在不害怕被笑了吗?
被陆北野捂住嘴巴,温酒瞬间就变得老老实实的,玩归玩,闹归闹,她还不想用脸开玩笑,这辈子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有黑历史可是几十年的事。
好在那人没过来,而是顺着旁边的路出了家属院,俩人出去路过陈爱梅家窗户时,听见她在家里正在骂呢!
“真是恶心死了!”
“吃个鱼生怕谁不知道,提溜个鱼满院子跑,像熏死谁啊?谁没吃过鱼似的稀罕她家的?”
“还司令千金呢!抠死了,想讨好别人就用几条烂鱼!”
“快快快!都把窗户关上,别让那恶心的鱼味儿飘进来,我闻着真的想吐!”
温酒大声的喊道:“想吐?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?明天赶紧到医院检查检查!要是真怀了,我提两条鱼来给你庆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