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两个都想害?
……
四季私人会所。
大厅里男男女女热络地交谈着。
季文渊出现时,空气凝滞片刻,众人纷纷朝他点头示意,不多时又恢复了喧闹。
关南看到他,快步走过去勾住他的肩膀,“季少爷,走,喝两杯。”
接着就拉着他,坐到角落里的长沙发上。
关南摇着红酒,歪脸看着季文渊,“哎,大情圣,你说你图什么,离了就离了呗,还得丢这么大个人。”
季文渊冷着脸,一言不发,手握着桌上的水杯,杯子里无色透明的矿泉水没有一点解忧的功效。
关南拍拍他的肩,“行了兄弟,想开点,女人嘛到处都有,你说你要老的,少的,美的,丑的,想啥样的没有,何必一棵树上吊死。我知道你结婚这么多年,形成依赖了,不过人的适应能力很强的,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季文渊唇角勾起嘲弄的笑。
慢慢就习惯了。
这哪是习惯,这分明是戒毒,万蚁噬心,五内俱焚。
他预估不了痛到什么程度才是极限,才是拐点,才开始走下坡路,才能开始淡忘她。
他每天只能当成自己在出差,才能适应入睡时冰冰凉凉的大床,和醒来时空空荡荡的身侧。
季文渊嗓子如灼烧般疼痛,他喉结滚动,费力地吞了吞口水。
他转头瞥了眼关南,声音沙哑,“子音不要你,你怎么不去习惯?”
关南听着他这破锣嗓子,赶紧把水杯双手托给季文渊,“大哥,快别说话了,乌鸦都比你叫得好听。你上什么火?丢人上火,还是老婆跑了上火?偶尔丢一次脸,没什么,你看谁也不敢当着你面笑话你。”
关南倒回沙发靠背,继续说:“为啥我能追,却不劝你追?我也没坑过我老婆,更不像你抠抠搜搜连套房子都得要回去,何况我老婆还怀孕了。所以我追老婆有希望,你那是死路一条啊!”
季文渊闻言,脸阴得快要刮龙卷风,他斜睨着关南,冷森森地道:“我帮你搅黄了。”
关南咧着嘴啧啧两声,“你这人,有福不能同享,有难拉着别人一起担。你能不能积德行善,做个好人!”
季文渊板着脸丢出两个字,“不能。”
关南翻了个白眼,“活该你没老婆。”
他话音刚落,有两个貌美如花的绝色佳人,举着酒杯,笑靥如花地朝这边走来。
一个清纯稚嫩,一个妩媚勾人,脸蛋美得独特,身材各有风情。
她们走过来,坐到季文渊身边。
都知道关南有老婆,这四季会所就是许家的产业,谁也不会自讨没趣,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这两人是会所里的头牌名媛,常来会所的人,基本都认识的八九不离十。
季少爷每次来了,她们都得过来打个招呼的。
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季文渊身边说着奉承的话。
季文渊皱着鼻子,听她们唠唠叨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