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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0章（第1页）

&ldo;……什么话？&rdo;

&ldo;你说，&rdo;谢澄放缓了呼吸，&ldo;你恨朕。&rdo;

屈服

惜棠僵住了。

她望着谢澄的眼睛，唇瓣动了几动，却如何都说不出一句话。

而谢澄眼睛里的黑色，浓的像是要燃烧起来了。

&ldo;你还是恨我么？&rdo;谢澄的额头死死抵着她的额头，他的声音有着微微压抑的痛苦的喘息，&ldo;……你方才这样与九弟弟说。&rdo;

&ldo;我，&rdo;惜棠的声音畏缩了，&ldo;我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。&rdo;

&ldo;你不知道？&rdo;谢澄低声说，他黑漆漆的眼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，&ldo;之前我每次问你，你的答案不都很明确吗？&rdo;

惜棠缓缓绷紧了脸颊。

&ldo;你想我回答什么？&rdo;

谢澄注视她许久，忽然微微笑了一下。

&ldo;你如今这样的回答，就是最好的了。&rdo;谢澄声音轻柔地说，他在惜棠的额头落下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，惜棠的心紧张的揪了起来。

&ldo;我没有。&rdo;

她摇着头说。

谢澄注视着她：&ldo;你没有什么？&rdo;

&ldo;我的答案没有改变，&rdo;惜棠紧紧地咬着唇瓣，&ldo;我还是……&rdo;
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，谢澄就打断了她。他炙热的手指，碰上了惜棠的唇齿之间。

&ldo;望着我的眼睛，你再说一遍。&rdo;他柔声命令。

惜棠瑟缩了。她躲闪着谢澄的眼睛，但谢澄还是抬起她的下巴，强迫她直视着他。莹莹的眼泪从惜棠的眼中涌出，她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了。

&ldo;怎么哭了？&rdo;谢澄叹息一声，他温柔地抚过惜棠脸上的眼泪，&ldo;我又没有逼你回答。&rdo;

&ldo;那当然了！&rdo;惜棠的声音脱口而出，&ldo;你都已经知道答案了。&rdo;

&ldo;什么答案？&rdo;谢澄微笑说，&ldo;我不知道。&rdo;

惜棠恼恨地瞪着他，她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别过脑袋，不愿意再看谢澄。

但这根本没有用。谢澄离她这么近这么近，她的呼吸里全是他的气息。惜棠莫名慌张了起来，她想要抬手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，谢澄忽然握住了她的手：&ldo;你在害怕什么？&rdo;

惜棠转过脸，怔怔地看着他。

&ldo;不能回答吗？&rdo;谢澄脸上流露出无奈之色，&ldo;那就……&rdo;

&ldo;不！&rdo;惜棠忽地打断了他，&ldo;我害怕你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