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,现在信了吗?”
暗室分明昏暗,可却晃得他眼睛发疼,怀七想说什么,可是胸腔似被巨石压住,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“让我……”一整日没喝水,他声音沙哑难听?,舌尖瞧着有些肿了,“让我见小姐一面。”
“我昨日给过你机会,你没抓住。”陶锦站起身,好?心给小狗取来水壶,“她早已走?了,你见不到她了。”
男人?本来很?沉默,却在她靠近时暴起,手中暗器直奔她眼上袭来。
陶锦躲过去,下意识将水泼在男人?面上,将他按在地上。
在看清怀七手中那不成型的?银牌时,陶锦神?情变了一瞬,她将东西夺过来,抬膝压在小狗后腰上,又按住小狗的?脖颈,沉下语气开口。
“我赏你的?东西也敢毁,往后莫想再让我赏你什么。”
知道小狗处于失忆状态,可陶锦就喜欢为?难他。
想到怀七醒来后万分后悔的?模样,她就很?期待。
捕捉到关键词,怀七挣扎着回头,水迹顺着下颚滚落。
陶锦将变形的银牌收起,挪开膝盖,看?着小狗强撑着爬起身。
“什么叫你赏我?的?”他一字一句开口,语气是难以形容的古怪,“我?在何时见过你,你我?之间?又发生?过什么?”
怀七边说边试图站起身,奈何身体实在无力,最?终只?能单膝跪在地?上,破破烂烂的黑衣勉强遮住身体。
“你到底、对我?做过什么。”他紧攥掌心,声音喑哑。
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,陶锦指腹摩挲着可怜的银牌,瞥了男人一眼,“真想知道??”
怀七未言,眼神早已说明一切。
陶锦勾唇,看?向地?上水迹,“舔干净,我?就告诉你。”
那是她给小狗拿的水,小狗却不知好歹的攻击她,导致水洒了大半。
见男人身躯僵住,面上是被羞辱的杀意,陶锦又添了一把火,“机会已经给你了,这次能不能抓住全看?你自己。”
怀七紧紧攥着宣纸,似在与?自己作斗争。
良久,他竟真问了句,“舔干净,你当真会告诉我??”
陶锦笑?眯眯道?:“不当真。”
气小狗,她最?在行了。她没打?算真让小狗舔,地?上不干净,她养狗很注意卫生?的。
被戏弄一番,怀七冷冷瞪她,“今日究竟是何年月?”
看?来他已经意识到时间?线混乱,陶锦并不意外,只?顺着怀七告诉她的日期说。
可是男人显然不信,目光扫过她衣着,“寒冬日,你就如?此?穿吗。”
陶锦低头看?向自己,这才意识到疏漏,她死前一月青州已入冬,而如?今的京城还算温暖,她衣着也单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