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笑?一声,“你观察的倒是细致,我?穿的少是因此?处并非青州,而是京城。”
京城?
怀七神情霎变,他分明前日还在青州,“不可能、”
“怎不可能。”陶锦打?断小狗的话。
怀七踉跄站起身子,试图朝门口走去,“……放开我?。”
“做什么梦呢,你主人已将你送给我?,她昨夜便回青州了,你出去也见不到了。”陶锦说着去扯他身上布料,“你总裹着这破布做什么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这么多年她早把小狗玩透了,哪有没见过的地?方。
除了刚在一起那年,小狗还会耻于袒露身躯,偶尔露出一些少年人的羞涩。后来时间?久了,他也被迫习惯此?事,夜里更是挺听话,让做什么姿势便做,让他裸着更不敢穿遮挡一点。
如?今看?见小狗的羞耻心,她还觉得很新鲜。
即便手腕无力,怀七仍死死扯着那可怜的布料,不愿放手。
可惜,陶锦就喜欢看?他心理防线被一步步击溃的模样。
她将男人压跪在地?,不容反抗的将那最?后一层遮羞布夺走,躲开小狗欲抢的手,她团了团衣衫,直接丢向角落里。
陶锦扔的很远,是锁链不能及之处。
“害羞什么呢,昨日不是都看?过了吗。”她扭过小狗的脸,亲了一口他唇下红痣,忽略男人杀人的眼神,将他的脸按向地?上餐盘。
“一日没吃东西了,不饿吗。”
可是怀七不愿吃,他说什么都不肯张嘴。
陶锦沉默一瞬,卸下力道?,“既然不饿,那便来吧。”
暗室里的花样很多,时间?紧迫,这种?美味小狗吃一次少一次,她得抓紧时间?。
怀七被扯到一处椅子上,四?肢与?脖颈被牢牢束住,结痂的手腕再度被磨破,他不死心的挣扎着。
“滚开!别碰我?!”
陶锦正摆弄着男人的姿势,听闻此?话,俯身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。
只?听怀七短促闷哼一声,肌肉绷紧,疯狂扭动挣扎着。直到女人离开,他低头看?着自己胸口,果然已经青紫。
陶锦舔了口唇角,抬手掐起男人下颚,“发什么呆,又没咬掉。”
如?昨日一样,她撑开小狗的嘴巴,又喂了他软骨散。
碎芒闪烁,陶锦揪住那颗她亲手镶嵌的碎水晶,把玩了好一会儿。男人眼眸含恨,又被迫吐着舌尖,嘴角流淌下晶莹,看?起来真的很糟糕。
接吻时,只?要咬住水晶,小狗便再也躲不掉了。
再拴上一根细链的话……陶锦嘴角再度噙起笑?意。
扩口器被拿走,男人紧紧咬唇阖眸,不愿泄出一声,最?后结束时,不仅身上惨烈,唇瓣也被自己咬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