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琛有些期待,白乐陶与池渔的小船快些做成,驶入航道。
……
小船做成的前一天晚上,池家大门被敲响。
已然混成池家半个儿子一般的白乐陶去开门,彼时游弋站在门口,风尘仆仆。
白乐陶有些开心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游弋总是记得给白乐陶带些吃的,他塞进白乐陶手里一袋坚果,解释道:
“今天下班早,来看看你。”
下班早,看看你……白乐陶知道这并不简单,要跨越近千公里,游弋事情很多的。
白乐陶抿了抿嘴唇,想要说些什么,游弋继续道:
“飞机很快的。
走,我从机场租了辆车。
载你回扶芳,两个小时就能到。
你还记得扶芳每年夏天会有个灯会吗?就在今天。”
闻言,白乐陶也有点激动:
“记得,小时候最期待这一天了,我爸爸每年都会带我去。”
说着,白乐陶声音戛然而止,好像13岁之后就没怎么去过了。
他笑着抓了抓头,似乎有点无措,不知道再说些什么。
白乐陶,一个大男孩,形单影只往那一站,脆弱也勇敢。
游弋心脏也跟着一片酸软,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。
没发现白乐陶懂事、独立,但那不是他想要的样子,白乐陶或许是想人陪的。
伸手揉了揉白乐陶的头发,游弋故作轻松道:
“怎么,非要白叔陪你去吗?白叔我可变不出来。
但我陪你去也可以的。”
白乐陶昂着下巴,脸上是演出来的娇纵:
“那我要吃糖葫芦,章鱼小丸子,还要喝那个甜甜的泰式奶茶。
嗯,我还要一份超臭的炸臭豆腐。
这些都不能少,我爸都有买给我。”
游弋牵着白乐陶的手腕转身便走:“好,都买给你。”
白乐陶小跑两步,跟上了游弋的步子:
“喂,游弋,你真的喜欢我呀?”
游弋反问:“我现在不是正在追你吗,不喜欢你为什么追你?”
白乐陶理直气壮:“因为你发现你以前对我太坏,要补偿我。”
游弋:“是因为喜欢上了你,才发现对你太坏的。”
闻言,白乐陶更加不开心了:“你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,你对我那么烂你竟然都不知道的。”
游弋忽然顿住脚步,他侧身径直注视着白乐陶,语气诚恳:
“所以,小白我很木讷的,原谅我……”
游弋眸子漆黑,看人时深情款款,白乐陶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被游弋眼睛吸了进去。
白乐陶僵硬的摆了摆手:
“我、我们不要去灯会吗?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