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遥已然拿出手机:“用活人当花肥犯法,我给游弋打个电话,叫他招呼人收拾残局。”
八卦
白乐陶与黄关吃完饭,又从饭店打包一份陆尔午点名要的炸鸡,蹬着单车风风火火的冲向陆尔午家。
凌晨一点时,陆尔午家灯光大亮。
客厅内一片狼藉,地上斑斑血迹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。
幕布墙上的贞子依旧在锲而不舍的往外爬……
游弋已经带着人将那几个雇佣兵抓了起来。
然后关进了陆尔午家的一处杂物间,彼时边遥拎着一提啤酒进了杂物间。
他的白衬衫依旧一尘不染,眉目依旧儒雅温和。
同雇佣兵说话时的语气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,一点没有刚刚把人踹到吐血的狠戾。
待边遥进到杂物间,那门被他顺手关上,隔绝掉门外目光。
白乐陶回神,继续给陆尔午包扎掌心的伤口:“我二叔去干嘛了?现在不应该报警吗?”
陆尔午用完好的那只手拿着炸鸡,一边大快朵颐,一边回白乐陶道:
“可是说起审讯套话,你二叔才是行家中的行家……”
话说完,陆尔午一个炸鸡腿也吃完了,他手上满是油污,伸手就要往白乐陶的衣服上蹭。
白乐陶连连往后躲:“你是个医生,你怎么一点都不讲卫生,还有能不能让你墙上的贞子别爬了,怪吓人的。”
可是躲到一半,白乐陶又开始往陆尔午身边凑,他语气也变得甜腻腻的:
“师兄~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。”
陆尔午咂摸道:“你学的和我学的有壁啊,你能问我啥问题,对了,我可以教你怎么用刀子捅游弋108刀不把人捅死,只捅个皮肉伤那种,或者我可以叫你剁猪肉馅。”
白乐陶置若罔闻,他双眼充满求知欲:
“师兄,是我二叔打过你吗?”
陆尔午看着白乐陶,笑眯眯问:“他打我,然后呢?”
白乐陶根据自己的理解,又把黄关的话加工了一下:
“因为你喜好特殊,我二叔打你,你就喜欢上了我二叔。
我二叔呢又万年单身狗,我爸担心他孤独终老,就想把你俩介绍到一起。”
话说完,白乐陶觉得不对:“诶?那我爸这不是助纣为虐,助长家暴气焰吗?”
陆尔午用自己那只完好的手,顺利给白乐陶锁喉:“说,谁教你这样说的?”
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,白乐陶张嘴就来:“黄关,是黄关老师。”
陆尔午咒骂道:“黄关那个老匹夫。”
话音一落,边遥那屋的门被打开,边遥正如玉面菩萨般往外走。
陆尔午自觉刚刚有些粗鲁,转而改口,他笑盈盈道:“黄关那个老匹夫真是个好人呢……”
边遥一边用热毛巾擦手,一边笑着问道:“黄关那个老匹夫?你们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