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尔午依旧死死锁着白乐陶的喉咙,他挑了挑眉梢,语气轻佻:“没什么,只不过小白说我暗恋你。”
边遥不慌不忙,不急不躁:“阿陆,你暗恋我啊……”
陆尔午伸手又抓了一块炸鸡,十分无所谓道:“对呀,不可以吗?”
边遥朝着陆尔午行了个绅士礼:“荣幸之至。”
没有激动,没有震惊,没有天雷勾动地火。
边遥和陆尔午之间的平静让白乐陶有点诧异。
关于暗恋、关于喜欢这样牵扯情绪的事情,二人讨论起来就像讨论今天天气如何。
白乐陶实在好奇,他目光暗戳戳的在陆尔午和边遥之间穿梭,企图看出来个什么。
边遥却大大方方的迎上白乐陶的目光:
“小白,你该回去睡觉了。”
白乐陶摇了摇头:“我不困。”
陆尔午朝着白乐陶眨了眨眼睛:“小橙子,你困不困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和你二叔要谈情说爱了,你确定要看?”
陆尔午话音一落,他家门铃被按响。
刚刚调查完雇佣兵身份的游弋身姿笔直的站在门外。
少倾门开,不仅游弋没进得去这扇门,白乐陶也被陆尔午无情的推了出来。
陆尔午手肘抵着门框,笑得很不着调:“游弋,把小白带走,好了,晚安时间到了。”
边遥来到陆尔午身边,他没有出来的意思,更没有迎游弋进门的意思,他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道:
“怎么样?调查出来什么结果了吗?”
游弋将被推出来的白乐陶扶好,这才不疾不徐道:
“已经查出那几个雇佣兵的银行流水了,和预测的差不多。”
边遥温声道:“我刚刚诈了诈,能推测出他们接触到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助理模样的人,为人应该低调少话。
个头不高,样貌普通,路人甲一样的人物,做事带着一点心狠手辣。”
白乐陶一本正经的举了举手,是一个清澈的大学生无疑了:
“那个,我朋友听说我的事,正在努力钻研大数据,你们把信息整理成文件给我。
我发给我朋友检索。”
游弋对白乐陶基本是有求必应:“好,我明天早上就交作业。”
边遥:“就我刚刚说的那些,小白我相信你记得住。”说着他越过陆尔午,将门一把关上,将游弋与白乐陶关在门外。
游弋敏锐的嗅出了些许的不对劲:“你二叔和陆尔午怎么了?”
白乐陶如此这般,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和游弋说了一通,他心痒难耐,很想知道后续。
游弋拍了拍白乐陶的肩膀,指了指对面的公寓:“你看那里。”
白乐陶迷茫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