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弋:“我买下来了,屋里还配了望远镜。”
白乐陶小声而急促道:“那咱俩快走。”
……
陆尔午是一个出去裸奔都不会脸红的人,他甚至会特别骄傲。
所以,陆尔午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拉帘,羞耻这种事情天生与他无缘。
白乐陶盘腿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看了良久。
终于,他的镜片中出现了陆尔午与边遥的身影……
陆尔午家,边遥坐在沙发,仰头看着坐在餐桌上的陆尔午,笑得有点痞气。
“你真的暗恋我呀?”
陆尔午坐在桌子上晃荡着小腿,死死盯着边遥,像是盯着一道珍馐美食:
“我从来都不搞那些偷偷摸摸的事,我都是明恋。”
边遥温声道:“那是我愚钝了,才看出来,你会原谅我吗。”
陆尔午开始打量着边遥,目光放肆又直白:
“那要看看你表现了,教官,咱都奔四的人了,不是白乐陶那种动不动就脸红的小孩子,要不然咱直接点?”
边遥:“可是东西都没准备好。”
陆尔午从桌子上下来:“我多细致的人呢,你回江城之后,我就把东西都给准备了。”
……
对面房子,白乐陶拿着望远镜,身子不由又往前蹭了蹭。
游弋提醒道:“小白,你快贴窗子上了。”
白乐陶惊呼:“天,他俩亲起来了。”
夜视镜片中,陆尔午与边遥正在拥吻,儒雅的人不再儒雅,神经的人不再神经。
他们两个像是两只野兽,正在撕咬着对方,冲击着白乐陶的视觉。
忽然陆尔午手环边遥脖颈,稍微一跃,挂在了边遥身上。
边遥扶着陆尔午大腿,两人双双后退,然后跌落到沙发后面。
白乐陶甚至觉得,在跌落之前,陆尔午好像若有似无的朝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。
他唰的一下放下望远镜。
游弋:“怎么不看了?”
白乐陶:“哦……我困了,没意思。”
游弋只是笑笑不说话,看来那边是不想给白乐陶继续看了。
……
次日一早,鸟鸣啾啾,好不欢快。
可白乐陶是被游弋叫醒的。
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白乐陶意识还没回笼:“这是哪?叫我干嘛?”
游弋递给白乐陶一杯黑咖啡:“陆尔午在门口等你呢。”
白乐陶脑子转不过来弯:“等我干嘛?”
游弋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:“陆尔午想问你,你昨晚偷看的时候,有没有给他俩拍写真,他想看。”
白乐陶如遭雷击,彻底清醒。
八卦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