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府知府:……
谁能告诉我他到底在说什么啊!
傅珩受伤的眼神落在宣府知府的脸上,问,“我不能听吗?”
宣府知府张张嘴,转头就朝亲随道:“你大声说,给傅大人听听!”
那亲随一想,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便道:“春色满堂的老鸨子报官,说有客人在春色满头对和顺赌局的人大打出手。”
宣府知府顿时想要捂住亲随的嘴。
傅珩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宣府知府,“难怪不让我听,原来是这般,国丧当头,宣府的青楼竟然还在开门迎客?”
宣府知府忙道:“侯爷误会了,下官也是刚刚不久才收到陛下驾崩的消息,内心悲痛,难以自拔,这才刚刚缓过一口气,正准备下发命令呢,可巧侯爷就来了。”
傅珩点点头,“那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宣府知府忙道:“不不不,这怎么能怪侯爷,怪只怪凑巧。”
傅珩又点点头,“是陛下驾崩的不是时候?”
宣府知府人要炸了。
转头看发财。
你们家侯爷说话,一直是这样的吗?
发财看看头顶瓦蓝蓝的天。
呀!
有只家雀刚刚飞过去。
宣府知府欲哭无泪,“侯爷冤屈下官,下官没这个意思。”
傅珩便道:“那大人你审案,本侯是可以围观的,对吧?”
昏睡
宣府知府不知道傅珩为什么忽然又换了话题,但心头大松一口气。
赶紧道:“侯爷这是哪里话,侯爷要来,下官蓬荜生辉。”
傅珩点点头,“那我们赶紧去给你的蓬荜去生辉吧。”
宣府知府:……
府衙。
公堂。
傅珩坐在椅子上,身子斜斜的靠在椅背上,朝明镜高悬下的知府道:“你看那个公子,白白净净长得怪好看的。”
宣府知府:……
说实话。
快疯了。
你闭上嘴一会儿好吗。
但官大一级压死人,何况人家是个侯爷。
宣府知府只能赔笑道:“侯爷真幽默。”
然后抢在傅珩开口之前,眼疾手快一拍惊堂木,“堂下何人!”
老鸨子立刻就哭道:“大人给草民做主,草民春色满堂的鸨母白彩霞,今日草民的春色满堂来了个大变态,他们折磨春色满堂的姑娘,让姑娘生不如死痛不欲生。
“还在草民的春色满堂大打出手,伤人性命。”
宣府知府厉色看向站在堂前,被镇宁侯傅珩说长得怪好看的那公子。
徐西宁不疾不徐道:“草民徐宁。”
宣府知府惊堂木狠狠一拍,十分有威慑性的问:“你可知罪?”
徐西宁摇头,“草民不知何罪之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