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府知府便道:“于小五头上的伤,是不是你打的?”
徐西宁摇头,“不是。”
老鸨子当即便道:“就是你,我看的清清楚楚,我就是证人。”
徐西宁朝她笑,“是凳子打的,不是我的打的。”
宣府知府啪的一拍桌子,“休要巧言狡辩!”
徐西宁道:“大人明察,草民逛青楼是花了银子的,不是白嫖,与姑娘乐呵,那姑娘还没说什么呢,这人就突然闯进来,要和草民抢人。
“是他先动手打草民,朝着草民扔凳子。
“那草民总不能站在那里原地等死吧?
“草民就把他扔过来的凳子踹开了。
“草民也没想到,那凳子有点恋旧,竟然又去找他了,他甚至都躲避不开自己扔的凳子,就让砸了。
“凳子是他扔的,这怎么能怪草民呢?
“难道草民什么都不做,站在那里等着挨打便是对的吗?”
宣府知府难以置信的看向于小五。
于小五是和顺赌局的人,他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更知道,和顺赌局不养废人,每个人都是有功夫的。
他竟然吃了这种亏?
“他说的,可是真的?”宣府知府问于小五。
于小五阴沉着脸,道:“他用变态的手段残害倩倩。”
徐西宁翻白眼,“我没有。”
于小五咬牙切齿,“你有!”
说着。
于小五朝宣府知府道:“还请大人明察,纵然是青楼娼妓,命也是命!小人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不想让倩倩姑娘被活活折磨死。
“草民朝他扔凳子,只是吓唬吓唬他。
“他却对草民下死手。”
宣府知府便道:“倩倩姑娘何在?”
当即便有衙役道:“倩倩姑娘和紫衣姑娘都在公堂门口。”
“传!”
宣府知府一声令下。
当即便有两个姑娘被带上前。
紫衣姑娘昏睡不醒。
倩倩姑娘哼哼唧唧,满脸媚态,明显是中了药。
于小五一看倩倩那副情态,当即怒吼,“你还狡辩?”
徐西宁朝宣府知府道:“倩倩姑娘之所以这般,是因为草民和她玩骰子,她输了,便从她衣袖里抽出一方丝帕,那丝帕上带着烈性的媚药,她要给草民下药,被草民识破,草民用那帕子捂住了她自己的嘴。
“至于另外一位,大人不妨查看,她只是睡着了。”
说着,徐西宁朝着那紫衣姑娘的后背不轻不重踢了一下。
紫衣姑娘当即一脸浑浑噩噩懵懵懂懂睁眼,旋即一脸惊恐,“我怎么在这里?”
一直没说话的傅珩,忽然开口,“不然你应该在哪里?”
紫衣姑娘顺着声音看过去,就看见一个模样英俊的矜贵公子,脱口道:“在满堂春色啊。”
说着,她一脸激动,从地上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