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被一位公子爷点了,结果奴家一进房间,那公子爷就把奴家劈晕了。”
说着,她一眼看见春喜。
抬手就指,“就是他。”
跟着,一脸疑惑,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就来公堂了?”
春喜朝宣府知府抱拳回禀,“启禀大人,草民徐喜,天生那方面不行,但是又喜欢找刺激,所以,每次去青楼,都要点了姑娘,然后劈晕姑娘,草民自己叫唤一会儿。”
外面围观的人群轰的就笑起来。
宣府知府听了个瞠目结舌。
春喜问的满目真诚,“这也犯法?”
宣府知府:……
这不犯法。
这犯傻。
一时无语,宣府知府看向于小五。
于小五也愣了一下,跟着,后知后觉,惊出一身冷汗。
他被算计了。
他眼底透着锋利之色,看向徐西宁和春喜,扭头就朝宣府知府道:“启禀大人,这俩人一定是故意设计圈套,陷害草民,他们是冲着和顺赌局来的。”
于小五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但他知道,知府是被他们赌局的东家收买了的。
不可能不管。
只是不等宣府知府开口,傅珩先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你一会儿说人家残害青楼姑娘,你要替天行道,一会儿又说人家是冲着什么赌局来的。
“本侯有些好奇,怎么什么话都能让你说了。”
说完,傅珩转头朝宣府知府笑道:“这话本侯都觉得不可信,大人必定比本侯这个将死之人强多了,不会相信的吧?”
宣府知府张了张嘴,手指搓着手里的惊堂木,没有立刻回答傅珩的问题。
而是转头朝着徐西宁道:“但你伤人是事实!按照本朝律例,在公众场合打伤旁人者,论罪……”
徐西宁打断宣府知府的话,“大人,您是不是漏掉什么,草民记得,律例的原话是,在公众场合恶意打伤旁人者。
“草民并非恶意,而是自保。
“倒是这位于五爷,蛮不讲理,诬陷草民。”
傅珩便道:“这案子很清楚了,就是这个于什么争风吃醋,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妓子陪其他客人,就蛮横出手,结果没打赢对方,就来公堂诬告。
“来人,抓了。”
捂嘴
“侯爷不可。”
傅珩一声令下抓人,宣府知府忙阻止。
傅珩挑眉,“嗯?”
宣府知府赔笑,“这案子还有疑点。”
傅珩便道:“有疑点那就审啊,牢里又不是没有刑具,这赌局的人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张嘴就是胡说八道,用刑具撬开他的嘴,大人若是觉得不能胜任,本侯今儿正好闲着,本侯帮你。
“发财。”
发财当即上前便拿人。
宣府知府想要拦着,可转念一想,现在拦只怕不光拦不住,还会被这镇宁侯察觉到什么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