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剂是一门寻找灵性，提炼灵性，发挥灵性的学问，一株小草、一颗石头、一滴冰水、一根毛发、一簇火焰，都可以是药剂的材料。”
“因为万事万物都具备灵性。”
“我们脚下的大地有着无与伦比的非凡灵性，一切生于斯长于斯的事物，都会被灵性浸染，不管它是野草还是灵植，煤渣还是灵金，灵性无处不在，用心才能发现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往往最珍贵的灵材中，才会孕育更多的灵性，或者也可以说因为有着更多灵性，它才会成为珍贵的灵材。”
药剂类书籍，乍看上去神神叨叨。
但是自有一套契合灵性奥法的解释，炼制药剂不需要学会画法术模型，但也绝对离不开对环。
“严格意义上，哪怕是最简单的涨气药剂，也需要用精确的炼制手法，将药材的灵性引导出来，自由组合成最简单的一个临时环路，使得灵性可以被固定在药剂之中。”
看着书中介绍。
杜克加以揣摩：“也就是说，炼制药剂的目的，是让药材自身相互融合，然后生成一个简单的环路？”
他不由得摇了摇头：“好嘛，制卡、傀儡都是奥法师手动描绘出环，这炼制药剂更神奇，让药材自己组成环，难怪只有奥法师才能炼制，灵性学徒根本碰不了。”
灵性学徒可以修卡，可以修傀儡，但药剂失效了就是失效了，没灵性学徒什么事。
当然。
药剂并非一门碰运气的玄学，依然有着规律可循。
什么类型的材料，用什么方式处理，可以拼凑出一个环的什么部分，都有对应的说法。
只是没有那么固定，需要旷日持久的探索、挖掘。
或者可以说，药剂学是一门经验科学，两种类似的材料却能表现出不同性质，全靠经验来加以区分。
“我懂了！”
杜克翻看几本书后，悟出了道理：“小艺，这门药剂学是为你量身打造，你的数据库就是我的经验池……不过话又说回来，哪一门学科不需要大数据支持呢。”
有了小艺，就有了大数据。
只要杜克不断收集知识，在各个领域他都能做到登峰造极。
……
“明天斑蝥军团会来我的农场就食？”杜克见到詹姆斯农场的一位负责人，以及蛇首塔的工作人员。
“是的，会有一节黑蜈蚣车抵达你们小杜克农场，车里的斑蝥会在这里就食两天，所以到时候一定要约束好你们农场的工人，不要随意靠近五十亩酸浆血灵果。”
“好的，我会约束的，但是，你们确定这个酸液斑蝥不会越界，袭击我的工人吧？”
蛇首塔工作人员回道：“当然不会，伯努利法师塔的蛊骑士，会操控酸液斑蝥的母虫，控制好整个酸液斑蝥群体，绝对不会越界攻击任何人。”
杜克好奇问道：“蛊骑士是什么？”
“蛊骑士就是与蛊母契约的骑士，蛊母则是一个灵虫群体的首领，蛊骑士可以通过契约蛊母的影响，约束整个灵虫群体……这是御蛊学者的研究领域，总之你们不用害怕。”
“好吧，我知道了，我会安排好农场的。”
等到工作人员离开，杜克直接召集了农场所有人，除了莱文、阿比、莎莉三位正式工外，还有十几名临时工。
“明天斑蝥军团会来农场就食，所以你们一定不要靠近五十亩酸浆血灵果，明白吗。若是被酸液斑蝥吃了、杀了，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们，千万记住了！”
“老板。”一名临时工问道，“我可以明天请假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