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宁走进去,小声说道,“你们要好好生活,继续坚持下去,也许过几年就能结束了。”
这样的生活,已经过了五年,孔明哲他们已经失望了,现在听到林宁这样说,眼睛里冒出了光彩,“真的?”
“真的,五年之内,肯定能结束,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坚持下去,大家一起活下去。”
兄妹两人听到这话,像是在绝望之地看到的一丝丝曙光,他们不知道林宁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,但不管真假,都让他们对前路有了一丝期盼。
林宁背着药箱,返回了家,但她躺到了炕上,却睡不着了。
今天晚上,孔明哲的这个遭遇,肯定还会有其他女人也遭遇了,在革委会被取消之前,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女人要遭受这些。
想到这里,林宁就睡不着了,要想制止这种事,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釜底抽薪,把革委会那帮人全都弄的不举了,他们就使不了坏了。
林宁又打开兑换系统,花了一百块钱,换了一包白色的药粉,这是一个修真界的修士炼出来的,用了之后,能让修士不举一百年,能专心修炼,好评如潮。
接下来的几天,林宁一直在观察,革委会的那帮人,办公地点不在大队部,而是在原来一个地主的院子里,那院子装修的气派,天井里有一口甜水井,革委会的人就在那里做饭吃饭,从来不到外面的井里打水。
林宁就瞄上了这口井,一天晚上,她偷摸的从后墙头跳进去,将药粉下到了井水里,这药劲很大,整个井里的水全都有了药效。
结果来的很快,第二天中午,就有一堆人跑到林宁隔壁的医生屋里,要治疗不举,一个两个,三个四个,革委会的十二个男的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不行了。
新上任的两个医生,都是跟林宁一起上任的,让他们看个伤风感冒还行,治这个病根本不行啊!
革委会主任肖梁一推两个医生,“都是废物!走,我们进城去看!”
呼啦啦又都走了,牛棚里那堆反对派也顾不上了,牵着大队的牛车就去了县城,到了医院一检查,医生摇摇头,“不行了,我们这里治不了,你们到别处看看去吧。”
肖梁傻眼了,“医生,你给我们看看,再好好看看。”
“我看了,真看不了。”
他们十二个人如丧考妣,浑浑噩噩的出了医院,一个不行也就算了,现在全都不行了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!
十二个人又都回了地主大院,坐下来复盘,昨天还行呢,怎么今天就不行了?这一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?
肖梁觉得他们被下药了,要不怎么会全都不行?查,狠狠的查!
查了一圈,没有任何结果,吃进去的菜没事,饭没事,锅碗瓢盆也没事,一无所获。
没人怀疑到井水上去,因为井太大了,就是下点药,也早稀释了,根本不可能。
找了半天,肖梁烦了,“不找了,先找解决办法吧,得赶紧恢复啊!”
医院不行了,就用偏方,革委会是除四旧的人,现在出了事,也不除四旧了,将所有能找到的跳大神的,都找了一遍,让他们偷偷的跳,还献祭了几只大公鸡,但是,屁用没有。
后来,不知道谁说了个偏方,让他们喝童子尿,肖梁又开始带着人,在村里收集童子尿,喝了十天半月,还是不行。
足足折腾了一个月,肖梁他们终于死心了,他们是真的不行了。
而肖家岭村的老百姓们,也终于知道了,革委会那帮人全都不举了,以后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,最高兴的,就是关在牛棚里的那些女人们了,他们双手合十,老天保佑啊,终于让这帮人恶有恶报了。
肖梁他们终于消停了下来,面子全都丢了,男人的功能也没了,这帮人再也不像以前那么趾高气扬了,天天都跟个缩头乌龟似的,在村子里躲着走路。
林宁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,但没想到,还是出了事。
这天,她正在大队坐诊,就看到几个人跑进来,他们抬着一个人,“医生,救命啊,救命!”
人进了隔壁医生的屋里,林宁也出去看,一个血淋淋的人放到地上,正是肖梁,只见他右眼上插着一块瓷片,滴滴答答的流着血,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,衣服胡乱的盖在身上。
医生问道,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被人扎伤了,医生别问了,赶紧救人吧。”
正忙乎的时候,外面传来了喊声,“肖梁,我要杀了你——!”
又跑进来一个人,正是孔明哲,她举着一个破碗,手上全是血,身上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的,再后面,跟着孔方林,他也一脸的戾气,拿着一把铁锹,“肖梁呢,给我出来!”
屋里的人吓坏了,“关门,快关门,这兄妹俩疯了!”
孔明哲很快看到了他们,她狠狠一踹门,“肖梁,你个狗娘养的烂东西,给我出来!”
肖梁当然不敢动,刚才他就被这个臭娘们把右眼给扎了,再出去,左眼也保不住了!
孔方林说,“妹妹,你一边去,我来!”
他拿着铁锹,狠狠一下子拍到门上,拍出了一个大窟窿,再用力一踹,门就开了。
孔方林进去之后,就开始无差别的攻击,只要是看见的人,全都上去用铁锹狠狠的拍。
众人鬼哭狼嚎,瞅着空子就出去了,最后只剩下医生,还有角落里的肖梁。
医生劝道,“兄弟,好好说话,好好说话。”
“给我滚!再不滚,我连你一起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