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爽!
北方的工匠们谢绝了邱城给请镖队的提议,他们不像南方那些兄弟,山高路远,路上不可控因素太多。
他们最远的不过就是一二百里,请什么镖队啊,浪费那钱!
再说他们人人腰间都别着吃饭的家伙呢,不是斧头就是刻刀,山贼?尽管放马过来!
这时候北方工匠的好战心理显现无疑,更何况他们比起南方工匠,更加身高马大更加壮实,遇到危险的可能性的确大大降低。
再加上结伴而行也有二十来辆马车一百多人,路途又确实近,倒是可以不请镖师护送。
只不过为了公平起见,邱城还是把本来要请镖师的费用折了现,给大家买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粉药膏带着上路了。
邱城这是怕真的打起来,所以提前给备好伤药,也算是南北一碗水尽量端平。
伤药大家倒是接了,不过不是认为自己会受伤。
这年头做成成品药粉药膏的药不便宜,不要白不要。
再说家人有个跌打损伤的不是也能用吗?就不用去找大夫了,这相当于在给家里省钱啊
他们在码头上干活儿受伤反而是用不到,毕竟他们有那个什么“医疗保障”,就是说在码头上干活儿受的伤,码头都管找大夫医治。
更让人欢喜不已的是,养伤期间还能拿到一半的工钱,当然,大家都是实实在在出来干活挣钱的,自然没有那等子故意受伤骗半日工钱的事生。
毕竟大家还是想在有限的日子里挣全日甚至加班的工钱,时间就是金钱啊,哪能被受伤这种事浪费掉?
等北方的工匠也走得七七八八的时候,码头上也正式进入封禁期。
所有的海船半成品都被油布遮盖起来了,本来邱城是愁找不到这么大这么多的油布的,谁想到蒋县令会雪中送炭给送到了,还没要一分钱。
“蒋县令,这怎么好不要钱呢?一码归一码,情谊是情谊,生意是生意啊!”
“哎呀,说了不要钱就是不要钱,你还要我重复多少遍?”
蒋文清觉得邱城磨磨唧唧的,这大冷天儿的,拉着他在雪地里你推我拒,简直有病!
“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,几千两银子肯定是要的吧?”
“我哪知道是几千两还是一万两啊,这又不是我买的,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邱大人你尽管用不就是了,非得刨根问底作何?”
邱城在码头不论是进材料还是采购码头上的必需品,都是一手钱一手货,账面清晰明了。
这突然来了一大批油布不入账,到时候难道说是蒋县令友情赞助吗?
“不是买的?那是哪里来的?这来路不明的东西,码头上不能用啊!”
死脑筋死脑筋!
儿子都说了扔下东西就走即可,也没说怎么对邱大人说啊,哎早知道自己就不来了。
让钱师爷或者刑师爷来一趟不就得了?真是太久不钓鱼给自己脑子憋坏了。
“行了行了,我儿子给的!别问了!我儿不让我说!”
蒋明斐蒋大人?
邱城纳闷儿,怎么送油布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?
至于父子俩一起这样遮遮掩掩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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