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季,在“灌篮高手”中,樱木花道虽然常常在流川枫面前吃鳌,但,他最可爱的地方,
就是无论在怎样恶劣的情况下,他都不服输、不放弃,不管是在球场上,还是情场上,
他都是一个斗志高昂的战士。”
季慕飞心弦一震,立刻放松了沉郁纠结的情绪,对沈丹霓露出了腼腆而略含歉意的
微笑。
“谢谢你,阿丹。”
沈丹霓俏皮的努嘴一笑,“不客气,只要你拿出你风流小季的特质,勇敢地滑向爱
情海,把斐容姊抢回来,就不算辜负我违反习俗,对你大扔捧花的苦心了。”
“对了,小季,不管你用蝶式、蛙式、自由式,还是正例程都行,”璩采晴笑靥如
花地提供意见,“只要你不要再用那种ㄘㄨㄛ的狗爬式,保证你一定可急起直追,风光
夺标。”
“对,我们都是你的智囊团,也都是你的生力军,小季,加油吧!”雷修奇精神抖
擞地拍着季慕飞的肩头,“不要让我们风骚五君子的美梦落空。”
“对,死皮赖脸的缠住斐容,”余盛仁眉飞色舞地凑上一脚,“这烈女最怕缠夫了,
管他像流川枫,还是什么基诺李维,统统痛宰,让他吃上一辈子的香蕉大餐。”
季慕飞听得心湖里暖洋洋的,一时激动不已。
而一向温文静默的麦德夫,也悄悄挨过来,拍拍季慕飞的肩膀,徐徐送上他的鼓舞
和祝福,“小季,套句国父的名言: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须努力”,我们都是你的
最佳柏档,你游向斐容的水路上,并不寂寞。”
此情此景,季慕飞除了满腔沸腾的感动,已是凝噎无语了,真挚感人的友情,犹如
寒冬中一道温暖熏人的阳光,融化了他心头的冰冷。
※ ※ ※
项怀安把车子驶进了励馨之家的停车场。
抽出了车钥匙,却不经意地瞥见了丘斐容微蹙着眉心,不断地伸手揉着额角,一副
荏弱又不胜愁苦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你头又痛了吗?”他一脸关切地俯向她。
“这几天常常如此,不但眼睛刺痛得很厉害,而且还常冒出眼泪,并引起间歇性的
头痛,”斐容摇头苦笑了一下,“当时意外发生,送医急救时,我的左眼就已经瞎了,
右眼的情况虽然没那么糟,但因角膜被玻璃刺伤,受到肺炎球菌的感染,有穿孔的现象,
虽然开了刀,但效果并不理想……”
项怀安心痛不已的望着她,“你有没有考虑做眼角膜移植的手术。”
“做过一次,但情况还是没有好转,强森大大说我的状况很棘手复杂,查了半天都
找不到真正的病因,只能服矿胺剂减轻视觉神经的压力,”丘斐容低怆的抿了唇角一下,
“照这样下去,情形不太乐观,也许拖不了多久,我的右眼也会跟着瞎了。”
项怀安一脸凝思的攒起了眉峰,“也许那位强森大夫的医术有待商榷,斐容,你应
该再去试试看别的眼科大夫,或许他们会有不同的看法。”
丘斐容幽柔一笑,“强森是美国西区最有名的眼科权威,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矫正
我右眼的视力,别的大夫……”她摇摇头,轻叹一声,然后,勉强提起精神,对满脸忧
思的项怀安轻声说道:
“小光哥,祸福皆由命定,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,你就别为我操心了,还是把心
思放在如何感化维珺的重点上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