襲音:「……。」扇形的睫毛輕顫。
「我想過虞秋池說這些話的真偽。」
襲音從未如此像今日這般認真、專注的看向戰虛明。
「其實,我派澄意去龍淵國與孤月國探過此事。他好不容易混進城門,除了四處可見的通緝令,老百姓要麼不知,要麼閉口不談,畢竟…...。」
「畢竟怎麼?」
「現在龍淵國與孤月國都已成了苪國附屬國,所以,但凡知道有人打聽你我的消息,可直接帶著打聽之人,去官府領取百兩黃金。」
其實,就目前戰虛明手裡掌握有關襲音與自己過去的身份信息,的確與虞秋池、還有秀城城主溫酎所言相差無幾。可越是這樣消息口徑統一,他總覺的哪裡不對勁兒。
百兩黃金?
龍淵國與孤月國都已成為苪國附屬國,兩個沉重的消息令襲音駭然。
一是沒想到,自己的命很是值錢,二是痛心母國竟然…….。
「一國之君,歸降了?」
戰虛明點頭:「據說是三年前不敵苪國太子。」
又是那個苪國太子。
「三年前,怎麼與我們……。」襲音十分訝異。
時間上如此巧合,就是讓戰虛明最疑心的地方。
「總難不成是你我領兵在苪國地界火拼墜崖消失後,朝堂之上再無像你我這般悍將,於是迅沒落,被苪國太子一擊即中,最後吞併?」
襲音推論倒是能解釋的通,可強大的孤月國、龍淵國實在隕落太快,這不符合常理。
在事情沒有最終結論之前,對於恢復記憶後,要敵視襲音的態度,他十分慎重,不會輕易下結論。
戰虛明正想著,襲音看他身後一直划船,沒再吭聲的黑衣人:「他們是誰?」
「給我辦事之人。」
「不以真面目示人,是因所辦之事,見不得光?」
「目前是。」
「你不會想著要自擁為王吧!」襲音旁敲側擊,總覺的戰虛明不像是滿口救窮苦百姓於水火那般赤誠簡單之人。
可戰虛明否了:「我只是想布控,不想一直被蒙蔽在這半畝方塘中,任人宰割。」
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。
「你何時做的這些?」
「兩年前,就是你昏睡的時候,我親自招募訓練的精銳,他們大多來自苪國各地的深山之中,身世乾淨,估計一千人左右,一般都是看信號提前聚集。其實,所欠隱靈村那些人的錢,並非只是置辦了十里紅妝,而是大多用在了養這些精銳身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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