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兩人沉寂了好一會兒。
戰虛明見襲音身子越來越斜,生怕牽動傷口,不顧嬌軟的人牴觸反抗,直接自後抱住她,命令道:「若想活著見溫玉,就靠過來。」
見溫玉?
襲音才發現船的方向是往秀城,並非赤水城。至於為何,答案不言而喻。
溫玉去了秀城?
他果然知道。
結實的胸膛,複雜的呼吸,時緊時松的手指,令人想要沉浸其中的懷抱,無時無刻不在摧毀襲音剛要恢復理智的心念。
趕緊掙扎:「讓開,我不想讓溫公子誤會。」萬一人在岸邊等著,看見後會解釋不清。
戰虛明稍稍有了點力,鉗制住她兩隻亂動的手腕:「你喊了我一年多的夫君,非要與我同床共枕養傷三月有餘,甚至為逼婚於我,還在流雲谷置辦了整整一座宅子的嫁妝。襲音,你沉睡之時,我無晝無夜,寸步不離貼身伺候了你整整兩年。荒唐的事,你幹了不計其數,我也同樣。如今,卻在這兒跟我斤斤計較這名正言順的依靠,你不覺的很可笑嗎?」
他與她,斗轉星移中,早就說不清了。
襲音先是被自己在流雲谷偌大的財產給驚了驚,而後啞然。她與戰虛明的過去,溫玉又何嘗不知。
看來,若想走近溫玉,一句話在她嗓子中釀了釀:「戰虛明,以後,我們還是少見面吧!」
身後的人沒言語。
襲音趕緊補上句:「若是你願意,永遠不見也行。」
原以為,他將一顆真心交出,懷中之人至少看清了一點現實,或者哪怕明白理解一點他的意思,現下看來,是又另闢蹊徑去了。
戰虛明真想掰開她的腦袋看看,裡面裝的是什麼!
似是覺的不夠刺激,襲音繼續深思熟慮後繼續補:「戰公子,你既已成親,我當年置辦嫁你的嫁妝估計以後也派不上用場了,還是收回來吧!」
戰虛明終於說話:「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二手嫁妝!」
「你用過,生活過的痕跡,我會抹的很乾淨,溫玉那麼善解人意,他定不會介意的。還有……。」
「再廢話一句,我就把你丟進海里。」襲音頭頂傳來戰虛明比玄冰還冷的威脅。
氣勢駭人,襲音規規矩矩的閉了嘴。
襲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在戰虛明的懷中睡過去的。再醒來時,床邊坐著是一直心有掛念的溫玉,沒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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