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在悲傷情緒無法自拔的襲音,認出截攔在前方的戰虛明,一個迅猛急停,馬蹄打滑,身子不受控的就要被甩出去。
沉重的喘息,混合著汗液的雪松香,就這麼意料之內的將她所有感官包圍。
兩人躺在了地上。
「鬧夠了沒有?」
就在襲音急摔下的前一刻,戰虛明已提前做了預判,先一步墊在了她的身子之下。
寒氣入骨的冰雪中,戰虛明躺在地上,襲音撲在他懷裡。
相同的場景,不禁想起兩人的第一次重逢。
斗轉星移
許是心有靈犀。
兩人緩息,片刻內,誰也沒有動,誰也沒有再說話。
過了好一會兒,襲音最先反應過來什麼,趕緊起身摸了下小腹,花三秒鐘時間自查全身上下並無不適,才悄悄鬆了口氣。
「受傷了?」
戰虛明察覺到她摸肚子的舉動,只是並未多在意。
「沒有。」
襲音扔下句,拉開與戰虛明的距離,打算重上馬。
「襲音。」
戰虛明去握她抓韁繩的手,語氣足夠克制,儘量平和嘗試與她交談:「若是因為那些舞姬,我可以再解釋一次。」
什麼叫再解釋一次?
他先前解釋過嗎?
最該解釋的,不應是四個月,為何對她如此疏冷嗎?
嘗試退一步:「虞秋池跟江綿綿為何與你在一起?」
「這個說來話長,能不能我到了求如城給你寫信飛奴解釋?」戰虛明自以為足夠誠懇。
襲音瞬間氣不打一處來,還好意思提信,等到天荒地老嗎?
見她不說話,以為默許,戰虛明不得不提醒方才驚險騎馬的事:「平日你也是這樣玩兒命騎的?」
襲音很不想搭理他。
戰虛明試探性的將人往懷裡帶,耳鬢廝磨:「特意來找我,到底是什麼事?」
鬧成這樣,他倒是不擔心雲陽城了,開始擔心襲音是不是受了什麼說不出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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