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監癲狂加崩潰。
一直守在牢獄門外的小太監,似是沒想到最後演變成不可收拾的狀況,慌張道:「柳公公,解藥在玉堂殿。」他們在雲陽宮城下榻的住處。
懷著給對方教訓的心思,持凶者怎會記得帶解藥。
老太監什麼也不管了,倉皇衝出死牢吃解藥。
剩下的六個侍衛面面相覷。
問小太監怎麼辦。
「公公可否借一步說話。」
今早,小太監為襲音在老太監跟前,腦子活絡,曾留存過善念。
能在深宮的人情世故中混,都精的很。
一個時辰後。
襲音從牢中出來了,滿不在意的擦掉唇邊無意沾上,已經乾涸的一滴蛇蠍草汁。
她得知的第一件事,便是老太監無藥可解,任憑毒發,忌日應該就在兩日後。
擰眉「嘖」了一聲,自言自語道:「年輕人,還是太嫩了。」
若換做她,她會每天給老太監灌一點解藥,再給他擺上一面鏡子,就那麼每天看著自己的變化,在生與死之間多徘徊幾日,耗干心神,生生嚇死。
說起年輕人,她不由想起許澄意。
日日騎著狼為戰虛明四處奔波的漂亮弟弟,很久了,也不知來封信關懷她幾句。男人吶,長大了,一個個都沒有心。
大半數明面上瞞不過的產業,襲音吩咐宋雍幫忙列了個單子,交與小太監,與此同時又給了極重的封口銀兩,以及老太監善後費。
終於送走瘟神後。
宋雍犯愁:「被搶走這麼多錢,該如何與戰公子交代。」
是啊,跟搶沒什麼區別。
襲音摸著百折不摧的小腹,心中對戰虛明餘氣未消,又加上在死牢中滾了一圈損失頗大:「本就是我的私產,與他有何關係。」
宋雍無意瞥見襲音的舉動,從不解,變成驚了又驚,最後默默不語。
「對了,我聽聞苪國的太子,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,即便有事求見,也是相隔屏風?」
宋雍不知襲音為何突然問起這個,點點頭:「是。」
「繼任城主之後,你是不是還要動身去太華城覲見太子,謝恩?」
宋雍繼續稱:「是。」
「那我也去。」去會會他。
舉步維艱,擔驚受怕,忍氣吞聲的日子,到底何時才是個頭?
她十分擔心,這次僅僅是開始。能引起太子的注意,令太子感受到威脅,以太子對她還有戰虛明私產相當詳細的了解,恐怕不是一兩日。畢竟除了她自己,特別是戰虛明如今在五城之外的貧苦百姓之中,聲望極高。此番能強颳走她的私產,定是對其忍無可忍,下一個受到威脅的就是戰虛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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