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番缠绵,尽显女子本色。
徐青沉披着一件衣裳,挨着牧白,喂狼。
徐牧威,徐牧猛如今长得很大,狼头狼脑,两双蓝绿色的狼眸,乖顺地咬徐青沉手下的肉。
毛绒绒的那只,前爪还绑了夹板。
徐青沉疑惑。
牧白道:“不听话,教训了一下。”
徐青沉噗嗤一笑,抱住徐牧威的脑袋搓一搓,“你将它们教得很好,比狗还乖。”
牧白将她身上沾到的狼毛摘下来,道:“如果从弟不来添乱,能教得更好。”
“从从,他做什么了?”
“我罚它们,他心疼。”
徐青沉感慨:“他竟与阿威阿猛的关系这样好,从从也算是看着它俩长大的。”
牧白没说的是,从从怕他将阿威阿猛罚残了,以后撵不上李宣雾。
牧白没有穿上衣,徐青沉踩着他的腿,趴在他的背上,亲他下巴,“阿白,每日待在这后宅,是不是很无聊?”
牧白的院落后面是一大片演武场。
之前在鹏城,他还会和柳阿麦一起去训练新村的青壮,如今来了烨阳,每日便是足不出户在家中,喂喂狼,练练刀。
牧白被她亲得仰起头,喉结不断颤动,耳朵红通通,他抓住一侧散落的衣裳,想要披上,又舍不得她亲他。
牧白爱吃果子,不爱吃糕点,所以嘴里经常是清爽的味道。
徐青沉拨开他的唇珠,亲了口,“我为你找了份工作,打发时间,要不要做?”
“还记得新村后山背后的那一片田地吗?”
“两年多了,终于有些成果。
我放心不下其他人,承平忙着香皂工坊,阿麦是个憨憨,只有你了。”
“阿白,替我回鹏城,去新村带几根稻穗回来。
我想亲眼看看。”
“那信上说得天花乱坠,我不看一眼,无法安心。”
“阿白,若是那片田地的实验当真成了,便是苍天眷顾,我要有大造化了。”
徐青沉兴奋地双眼放光,“若我能将那亩产千斤的稻子种满南地,就算骑着丞相脑袋上早朝,陛下也得夸我骑得好。”
牧白知道那片地,以新村的后山竹林为界,不让寻常人进去,还安排了青壮巡逻。
徐青沉带他去过。
那时她同他说,这会是份考验机缘的大事业,或许需要数十年的辛苦,但只要成功了,便是福泽万世的壮举。
届时泽被万世,史书上她一出现,皇帝都得靠边站。
她还说,若是事业能成,所有的百姓们都不用担心养不起孩子,将那些婴孩溺死了。
她当时说了很多,仿佛从那一半稀稀拉拉,一半挺拔的稻浪中看见了什么盛景。
牧白道:“我今夜就出发。”
徐青沉正在穿袜子,听见便踢了他一脚,“也没有这么急,你今晚不要再和我睡觉了?”
牧白一愣,手足无措,惊喜难言,“阿沉。”
在此之前,徐青沉大多的时间都用在了科举课业上,余下的时间又大部分被李宣雾霸占,只有小小的时间,被徐青沉拿来与牧白共度。
徐青沉穿好鞋袜,勾起床上的牧白的衣裳,盖在牧白的脑袋,又钻进去啵了下他的脑门。
“我的好白白,我已经上岸啦,以后再也不用刻苦读书,会有更多的时间用来骄奢淫逸。”
她说:“我从今以后,最大的事业就是享受生活,快快乐乐地升官发财。”
她已经拿到了最困难的入场券。
接下来舞台中的灯光如何照耀,主角花落谁家,留待后说。
“走,今晚婷毓街有花灯会,我带你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