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对于池渔而言,是一笔很大的费用,特别是前一阵子池雨凑钱给爸爸做了一个腿部手术。
这些年来,池家找亲戚们借了许多钱,也是这两年才断断续续还上,很少有人愿意再次借钱给池渔。
很快,池渔便想到了白乐陶,他记得小白说过,有需要可以找他借钱。
颤抖着双手,池渔给白乐陶拨过去电话。
然而电话那边却是冷冰冰的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”
池渔这才想起来白乐陶的手机没电了。
四下无人可求,池渔一时好似陷入黑漆漆的绝境,他现在需要钱,许多钱。
有钱才能用更好的药,尽最大可能保住父亲的命。
忽然间,池渔想到了谢琛,那个充满危险但又富有的alpha。
池渔知道谢琛在水江镇的住所,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。
凌晨两点时,池渔敲响谢琛酒店的门。
被吵醒的谢琛冷着张脸前来开门,他淡淡了扫了眼池渔,烦躁道:“有事?”
池渔声音颤抖,微微哽咽:“谢、谢少,你能借我一些钱吗?我会、会还的。”
闻言,稍稍清醒的谢琛挑了挑眉梢,他打量着池渔。
眼前beta眼睛有点发红,水润润,配上白皙的皮肤蛮好看的。
这几天他在水江镇待得久了,许久没有开荤,一些不合时宜的欲望涌上心间。
没有去问池渔要钱做什么,谢琛只是问道:“多少钱?”
池渔不敢去看谢琛:“2、20万。”
其实谢琛很不喜欢池渔这副闪闪躲躲的样子,他更想看看池渔其他的样子。
若是在床上,总能看得到吧。
玩世不恭的笑了笑,谢琛伸出手来,右手食指落在了池渔的锁骨上。
池渔不由瑟缩着后退,谢琛淡声制止:“站那。”
池渔咬紧下唇,停下脚步。
谢琛食指在池渔锁骨上游移,移到细嫩的脖颈之上。
他倚着房间的门,忽然轻笑出声:
“你进来,钱明天早上就打到你卡上。”
池渔知道,有些人绝对不会有额外的悲悯,他没有解释要钱去做些什么。
只是说道:“钱我急用,可以现在就打到我卡上吗?”
谢琛拿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,又问池渔要了卡号。
这才冷声道:“可以进来了?”
恶意
冰冷的水滑过池渔的身体,他一边闷声哭一边洗着澡。
无力感席卷他的全身,妈妈打电话说已经收到钱了,手术正在进行,让池渔尽快回来。
池渔木然回信息道“明早回来”。
手机刚刚放下,就被谢琛不耐催促道:“去洗澡。”
池渔木愣愣的进了浴室,冷水喷流而下。
父亲手术结果未知,“债主”冷漠倨傲的想要撕开自己。
双重夹击之下,池渔不由将目光看向了洗手台上的一次性刮胡刀,刀片纤薄锐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