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眼睛,池渔将一切糟糕的想法赶出脑外。
都已经到这一步了,再挺一挺,日子总会变好的。
他是性格懦弱胆小,可这些年他走过的路,证明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。
……
平常,许多人是上赶着扑到谢琛身上,这还是他第一次花钱。
许多本性便不再被温柔绅士的表象包裹,谢琛变得肆无忌惮。
池渔趴在床上,呼吸都是浅浅,嗓子破败如欲断的弦。
他有一瞬间哭得好伤心,不是因为疼,就是巨大的伤心涌进心间,心里忽然空荡荡的,好似失去什么特重要的东西。
谢琛的手指停在池渔的后颈,眼神晦暗不清,像是一抹昏暗的云。
来了兴致,谢琛唇角勾起恶劣的笑容。
伸手扣住池渔的肩胛,一口朝着池渔的后颈撕咬上去。
beta就是这一点好,不似oga那般,标记会轻易成瘾。
霎时,池渔像一条濒死的鱼,眼角再次滑落眼泪。
天际曙光乍破,谢琛也终于消停下来。
池渔哑着嗓子道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谢琛餍足,他回味的目光梭巡在池渔身上:“你下次要钱还可以来找我。”
说实在的,池渔要比谢琛想象中的更加美味。
池渔咬着下唇,又是那副怯懦模样,最后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抬起头。
眸子湿润却也坚定:“不会有下一次了,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。”
谢琛只是不以为意的笑……
……
昨夜,游弋和白乐陶看完灯会便找到一家酒店准备休息。
本来打算订两间房,可是恰逢扶芳灯会,许多酒店都是人满为患,更别说游弋与白乐陶这种临时起兴的。
最后,勉强找到一间房。
游弋看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白乐陶,率先道:
“你去睡吧,我公司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,我在大堂办公。”
语毕,游弋准备离开,白乐陶拽住游弋手腕:
“你去睡,你明天得开车,这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说着,白乐陶摆了摆手,再次否决道:“算了,都是男的,睡一张床上也没什么。”
游弋满脸意味深长,他凑近白乐陶耳廓,声音低沉悦耳:
“小白,你对alpha太不了解了,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。
只会去想咬你。
鼻腔中也都是小橙子的味道。
不要对alpha的道德感太过高估。
不过,还好,我是一个道德感……”
还未等游弋说完,白乐陶便推开了他:
“那你自己睡,我要再看看图纸,明天我和小渔的小船就能完工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