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即便大師今日什麼都不說,方才人多嘴雜,見我們二人一同離開,誰又敢證明大師的清白?」說完,戰虛明又附上句:「大師認為,這樣的苪國,能撐到幾時?」
「都說人多嘴雜,誰又能信貧僧見的人是誰?」
「大師身在宮牆,心卻掌控苪國瞬息,難道不知我帶了赤水城城主嗎?」
戰虛明就是要利用虞秋池於他或於國,那顆左右搖擺的心,讓寧知沒有退路。
苪國百世不易,民不聊生中能撐到今日已是強弩之末,若沒有從天而降的戰虛明跟襲音硬撐了三年,怕是滅亡就在猝不及防的頃刻。
寧知驟然醒悟,他猛的睜開眼。
既能擔城主之責,又無懼權勢威脅,帶著一顆只憂黎民百姓的心,將求如城護到密不透風,行事做派,自然也不是一般心性的和尚。
決定似是早就下過,僅是缺個契機。從懷中掏出塊白玉令牌拋給了戰虛明:「回龍淵,一切真相,有人會告訴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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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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襲音從死牢里出來了,過程比預想的要粗暴簡單許多。她擰了擰泛紅破皮的手腕,僅僅是失去她名義下的所有私產。
所有私產,等同要了她的半條命。
方才,老太監柳公公連廢話都懶的施捨,趾高氣昂的站在她跟前,直白白丟下個選擇,要麼立刻死,要麼用錢贖命。
如今,除了感情,在其他任何方面,襲音頭腦都相當明朗。
「可是太子授意?」敢明目張胆扣押討要百姓私產,定是位高權重到一定地步的人,並不難猜。
並不打算隱瞞的老太監沒否定:「看來,姑娘是打算不要命了!」
在他以為正常人都會選擇求生,不會有變數阻礙時,耳邊輕輕落下句:「忌日可以自己選嗎?」
老太監:「……。」
只見襲音不露膽怯,反諷刺般裝模作樣的空中掐指一算:「老黃曆上說,若我此時此刻赴死,怕要化成變態的厲鬼,夜半時分,專糾纏太監。」
差點被噎死的老太監:「……。」
勃然大怒!
他能在皇宮中混到舉足輕重的位置上,也不是個吃素的。面對猖狂至極,先後兩次對他不敬的小女子,雖然被主子反覆交代過,不可傷及性命,但也要給些懲罰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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